第一百六十回 赫赫威能五石散 (第3/5页)

何？”

    李师师惊道：“啊呀，便是师师，亦有多年不闻mama的歌喉也。”说罢忙唤丫鬟，取了一杆镶嵌美玉的御赐凤箫来，轻轻擦拭了，放在口唇下，鼓气一吹，便似凤凰清鸣，声裂太清，说不出的动听婉转。

    曹cao、高衙内固然欣喜倾听，李mama心中也好生欢喜，暗赞这个女儿知道自己心意，竟然吹了这一首曲子。

    待李师师吹了个前奏，李mama启朱唇、张玉齿，喉咙里转出袅袅莺声，唱得却是淮海居士秦少游的一曲《鹊桥仙》——

    “纤云弄巧，飞星传恨，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，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    柔情似水，佳期如梦，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，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
    唱到最后一句，情景交融，李mama一双丹凤目，不带眨地盯着曹cao，那“朝朝暮暮”四个字，纯用气声，飘飘忽忽，便似一只白嫩嫩小手，在人心尖儿上轻轻抓挠一般。

    曹cao听了，赞不绝口，拍手道：“此萧只因天上有，此唱人间几曾闻，妙哉，妙哉！听得jiejie和师师姑娘这一支曲，宋某这趟汴京便算没白来。”

    李mama听得固然合不拢嘴，李师师也是巧笑嫣然，只觉体内热烘烘的，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雀跃，便是刚才吹箫，也仿佛吹出了平生未有之境界。

    高衙内更是连连鼓掌，怪声叫好，面色泛起不自然的酡红。

    曹cao见他二人神色，暗自点头，大笑道：“贤弟，这一曲鹊桥仙，深情款款，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