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壵赶到时,正好看见项基像只小蜜蜂似地,乐呵呵地在花丛中飞舞。而他们家商阿卷则像个大号智障儿童,孤零零坐在一旁,可怜兮兮地喝奶昔。
商清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冲过去拉起阿卷就要回家。
项基哪里肯放阿卷走,他正跟人卖惨,哭诉他丞哥在迪拜的悲惨遭遇呢。
俩人争了几句,一个美女忽然说:“你们为什么不问问他自己呢?”
阿卷眨巴眨巴眼,不能说话,真是急死他了,可他真的很想喝杯白兰地再走啊。正手足无措,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哼,就他,一个傻子!”
康栋!
康栋五分钟前还在挨骂。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包间里,得不到魅影无踪的涂钦安盛怒之下,用酒杯砸了他的脑袋。他额头鼓了个大包,灰溜溜逃了出来,哪知还没走出会所,就瞧见抢了他宝石的俩人,心中一股恶气怎么都散不去。
商清壵看见他也来气,冷笑一声:“傻子也值得你专程跑过来,可见你也不聪明。”
他眼睛可是看得真真切切,这孙子为了逞口舌之快,特地绕了个弯,从小径的另一头跑过来。
康栋道:“我这不是瞧见熟人,过来看个热闹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