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要这样啊?”去的路上,阿卷蜷在项总那辆拉风的敞篷跑车里,如坐针毡地问。
项基道:“你是去见道上兄弟,不穿这样穿什么,穿成个爆发户,不是摆明了让人打劫?”
可是这样和爆发户也没什么区别吧?阿卷憋屈,顿了片刻,又问:“我们为什么要见道上兄弟?”
“因为要收拾康栋啊。”项基轻描淡写道,“壵哥之所以在微博上被人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抹黑,究其根本,是你们以前的做法都没有肃清源头,你们只想着骂康栋出气,却不知道,他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,你骂他,他就整得你更惨。你得想个办法,要他永远闭嘴才行。”
阿卷震惊:“要、要杀人灭口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项基点头。
阿卷慌了:“但是,这是犯法的啊!”
“大不了跑路呗。”项基道,“你在迪拜拍魅影无踪的时候,不也是差点跑路?这种事你早做惯了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做惯了?”阿卷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
项基从后视镜里白他一眼:“瞧你那点出息,这有什么,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。你过去啊,跟大哥喝酒吃rou拜把子,见过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