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将慎哥儿抬到我屋子里去,他这会儿不宜大动,且先歇着等赵太医来看过再说!”
荣昌郡主连忙招呼了几个小厮们进来,背着周守慎进了堂屋一侧由屏风隔开来的小隔间内。小隔间内只安置了一张胡桃木小榻,见娇扶他在小榻上躺好,掏出手帕帮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子。
“哎呦,哎呦……”周守慎哼哼唧唧呻/吟个不停。
“你别怕,我陪着你呢!”见娇在花府里过惯了和乐安适的日子,从没见人这样过,此刻却是有了他疼一分,她疼二分的感受来。
“夫人!”周守慎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,“夫人你真好,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,这辈子竟然让我娶到了你,我真想好好陪你走下去,可是现在看怕是不能了……真是苦了你了!”
周守慎说罢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挂在嘴角,触目惊心,荣昌郡主与众人瞧见均是吓了一跳。
李阳春更是叫了出来,“慎哥儿向来身子骨不好,可是也从没像今儿这般严重过啊,年纪轻轻吐血可不是好兆头!”
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”荣昌郡主立马不悦地呵斥道。
“我也是好心提醒,慎哥儿的身子向来不好,该准备的东西要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