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流觞自己就是个大夫,早晚两遍都会给江清月号脉,甚至有时候还要出府去瞧他。江清月刚怀孕那阵反应很大,吃什么吐什么,仿佛要将胆汁吐出来。他吃不下东西,曲流觞就陪着他。
江清月怀孕四个月,曲流觞瘦了将近二十斤。
“真是个傻子。”这天晚饭后,二人相依在院中散步,这时江清月已有五个月的身孕,已经不吐了,他摸着曲流觞瘦削的脸十分心疼,“我吃不下东西你也跟着不吃。”
“我心疼你,真恨不能代你受这罪。”曲流觞将他抱得更紧些。
江清月摸摸肚子:“这样才能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,虽然之前有些不舒服,但我甘之如饴。”
“我都要被你吓死了。”自打江清月有孕的那刻起,曲流觞的心就一直悬着。
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。”江清月虽是个纯粹的文人,没有练过武,可体质还不错,很少生病。
“可是我还是会怕。”曲流觞又将他抱得紧了紧,似乎要把他融到血rou里。
“你时常说现在的日子是你梦寐以求的,可又何尝不是我梦寐以求的?”江清月眼里含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