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莳倒是有些欣赏这个方寻,他让他站起来:“好,当真是个聪慧之人。不过方夫人,你敢戳破朕的身份,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吧。”
方寻道:“草民确实有话想对皇上说,范一统在旻川胡作非为,勾结官府鱼rou乡里,这些就算草民不说,皇上应该也知道了。草民要说的是,恳请皇上准许草民与范一统和离。”
晏莳眉毛一挑:“大渊律法男子若娶男妻,便不可再纳妾,更不可和离。”
“这些草民全都知晓,但是也请皇上听草民一言。”方寻的心也七上八下的,这个皇上虽看起来温和,但却无端地让人感到害怕,“草民自小家境殷实,十六岁便与范一统结实。那时的范一统家徒四壁,但为人十分仗义,谈吐幽默,又有一身傲骨。草民便被他所折服,与之私定终身,于十八岁那年下嫁于他。”
花凌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:“一般而言,男子与男子成亲的话,都是地位高的迎娶地位低的,但为何你却是嫁给了他?”
“当时是怕若是住进了我家的话,他会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