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群围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人,女人三十多岁,衣着相貌倒是没什么可说的。倒是那男人也就二十左右岁,一身苗疆打扮,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。那女人的双手正拉扯着男人的袖子,口中不依不饶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晏莳朗声问道,“我们是大理寺的。”
花凌不自觉地挺挺胸脯,站在晏莳身边,表示很骄傲。
围观的人见官差来了,连议论声都小了许多。那女人虽心有不甘,也不敢吵吵嚷嚷,但这抓着男人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。
她跪在地上抽泣道:“大人,求您为民妇做主啊。”
晏莳道:“你且站起身来,发生了何事速速讲来,如有冤屈本官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女人听到晏莳这样说,心中有了一些底,她用手指着那个男人道:“大人,此人是个庸医,他将我相公害了。”
“你不要胡说八道,”这男人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女人的手里抽出来,整理整理衣服又道,“分明是你之前找我说你相公在外面养了个小的,问我有没有法子让他回心转意。我好心帮你,非但没落得好,反而还惹得一身腥,这世上哪有这等道理。再说,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