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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本以为一击击中，却没想到是自己中了招。捂住腹部潺潺流出的鲜血，张启艰难地后退两步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，我如此忠心耿耿的待你，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？”

    这是张启一直不明白的地方，他自问在孟清玄面前从未出错，却在对上孟清玄暗含愤恨的双眼时心中一惊。

    “背信忘义，蛊惑人心，如此魔教中人，我怎可留你祸害师门！”

    想到上一世的一切，孟清玄就忍不住心怀怨恨，握紧了手中的忘忧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听到魔教一词，张启心下大骇，他的身份并不被人所知，如今被孟清玄如此点出，看来今天是要拼死一搏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大师兄认为我是魔教中人，看来多说无益。”

    如今孟清玄已经伤了左肩，虽是诱敌之计，但也伤的着实不轻。但是，张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方才那腹部一剑生生刺穿了他的脾脏，血流不止，仅仅一个起身就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。

    不等张启直起身来，一只手就这么扼住他的咽喉。张启一惊，心知今日难逃厄运，想是再伤他分毫也是值得的。忽而瞥见什么，眼中算计之意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“孟清玄……你今日……如此……待我，他日……对其他同门……也会痛下……杀手！你一定会……下地狱的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先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咔嚓！

    张启就这么软到在地上，双目圆睁，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孟清玄盯着死去的张启愣了半晌，随即回过头对上了曹岐裕警惕的双眼。

    曹岐裕昏昏沉沉之中听到了张启与孟清玄的对话。莫不是这孟清玄已经投靠了魔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