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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火把一个个离开，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，僵硬的站在那里，嘴巴张了又张，终是没能说出任何话。

    直到外面彻底黑暗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已经选择了连城璧。

    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做。

    齐衡远远的坐在了墙边，静静地看着强自隐忍的连城璧，听着他痛苦的低吟。

    连城璧咬破舌尖让涣散的神智回来一些，他不敢看向齐衡，嘴上却仍不客气的骂道：“你过来干什么，我连城璧的命，还轮不到你来救！”

    齐衡几乎能想象的出来连城璧凶神恶煞的表情。

    那时，他们两个躲在石头后。

    连城璧也是用同样的语气。

    他说，我的命，轮得到你救？

    齐衡苦笑：“你终有撑不住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连城璧压下喉间的血腥，缓声道：“我不是什么好人，你大可不必管我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用...”说这些有什么用，不都已经迟了吗？

    齐衡从地上爬起来，迈动沉重的双脚慢慢的向连城璧走过去。

    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腰带，艰难且缓慢。

    连城璧察觉出他的意图，威胁道：“齐衡，敢过来，我就杀了你！”

    齐衡摇头：“我不想死，你就必须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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