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瓶春_遇襄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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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遇襄王 (第2/7页)

上,仰唇旁观,直到半个端头都被绞紧在xuerou里,绞得他兴意勃发,几乎箭在弦上,方掐着银瓶的腰拔了出来,一手把她按在榻上,一手照着臀rou便轻轻拍上去。

    他还笑着,开口时嗓子却喑哑了:好个死捣鬼的小蹄子,我还没摆布你,你倒摆布起我来了,嗯?

    银瓶被拍得皮rou发紧,只有牝内像含着一股子水似的,滑腻腻在里头摇荡。她勉强翻过身坐起来,才要去讨他的怀抱,却忽然被他从鬓发间拔了一根金灯笼簪。

    裴容廷侧身剔了剔春台上的灯芯,把它挑亮些。

    然而那红烛快要燃尽,再亮也不过是昏黄的泥金。裴容廷脱了绸袍,赤裸身子,胸膛被灯火成微深的麦色。璞玉似的腰腹处竟也有一道伤疤,肌rou纵横,青筋隐现,与方才那还安静看书帖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有时她几乎忘了,他也一样策马使剑,从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。

    银瓶还在恍惚,裴容廷却已经丢了簪子转回身。严峻的男子气扑面而来,她忙把身子往后缩,不想没撑住,呀了一声就往后倒。裴容廷拉住了她的手臂,另一手却顺势滑落进她的腿间,把她的两条腿都跨在自己手臂上。

    于是银瓶被他拽着手腕,既不能倒下,一低头,却又正好看到自己敞开的腿心。

    两条银条似的腿儿大张着,白蚌壳再畏缩翕动,也不得不吐出羞人的蚌rou,被春液浸润得久了,晶莹红润。那里的嫩rou最不惯见人,别说给人触碰,就只是露在这微凉的空气里,给裴容廷沉静的视线一看,那儿便自己轻轻抽搐起来。银瓶极力收缩花蕊,却反有一股子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淌,就在她眼下,在裴容廷眼下,在灯下,悄然滴出剔透春液来,沾湿了褥子。

    银瓶绝望合了眼睛,全然失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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