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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？

    既然王博虎说到杨德晴早上订了外卖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，有人装扮成外卖员的样子杀害了杨德晴。

    看来向尹承也派人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，不然怎么正好在杨德晴妥协准备向他们说出王博远的消息时，她莫名其妙就死了呢？

    “你也相信她不是自杀的吧？”黎森神情捉摸不定，问王博虎。

    他拼命点头，对于杨德晴的死他充满了怨气，直觉告诉他，眼前的黎森和言竣能为他讨回公道，于是他直接将他们当作了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王博虎胡乱抹了把脸，眼神坚定又决绝，看起来经历了一番心理挣扎。

    “虽然德晴死了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博远的事情。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黎森打量着他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上周，博远跟德晴通了个电话，被我听到了些，我听见博远说……他只是拿钱办事，会在欧洲躲一阵子，事成之后就会把我们两个接过去，还说计划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计划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听完整，就知道这些，”他如实说道，“言先生！他是不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啊！我……我们是不是没保守秘密，他们就派人把德晴给杀了啊！”他瞪大了眼睛，满是不甘，把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看这样子，杨德晴知道的信息显然比王博虎多，可惜她却死了……

    “博远三天前的晚上，还和我在电话里说呢……他很想我们，”王博虎眼里闪现悲伤，整个人颓废不已，“他说他在欧洲看花展，晚上的时候那里的花很漂亮……可惜德晴再也看不到了……”他眼角带泪，肩膀抽动着，又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王博虎拿出手机翻开相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