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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自恋，这样的心态还是陆昭昭合适。

    “拍最后一张吧。”摄影师上前拿着照相机，顾芸初不太明白，顾怀晨古怪看了她一眼，笑道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芸初站了回去，工作人员搬了个白凳子过来，她坐了上去，顾怀晨站在她旁边，莫名有压力。

    “让他亲你眼睛，你要哭出来。”摄影师在一旁开口。

    顾芸初有点懵。

    以为她是哭不出来，摄影师不开心了，“怎么？哭不出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······”顾芸初舔了下唇，尝到口红的味道，重点不应该是亲眼睛吗？

    “这是剧本上的一场戏，导演决定先拍照放微博。”

    顾怀晨向她解释了下，顾芸初点头，心里发慌，开始酝酿情绪。

    两分钟后，完蛋，哭不出来，满脑子都是亲眼睛，她有点崩溃。

    顾怀晨看着她，可能是时间急，上前教了下她，“你想想不开心的事情，或者想想角色的情绪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你掐大腿。”思思在一旁出馊主意，顾芸初没好气瞪眼她，尴尬看眼顾怀晨。

    深呼吸闭上眼睛，想些其他的事情。

    想小时候在田野里跟奶奶种土豆，并没有伤心的，往前想，想起第一天进戏班子，师傅要她压腿，挺疼的，师哥给了她一个麦芽糖，第一次上戏台，第一次来b市，第一次进练习室，第一次上舞台······

    顾怀晨看着面前的女孩子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一开始神色轻松，后来拧着眉头，开始抿唇，没一会就哭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出神，女孩突然睁开眼睛，泪汪汪的大眼，像是浸染在海面的月色，心口一滞。

    摄影师连忙上前推了下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