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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老板。我不关心你在公司的工作内容,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关心那个挂着我名字的公司。我希望在你面前,我只是我自己,就像我们以前在学校那样。”说到最后,师弟把头枕到苟哥胸膛,“我们是同类,你忘了吗?”

    同类?因为对方的突然贴近,苟哥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,但不阻碍他回忆往事。快速浏览脑里的校园记忆,并没有过多的信息让他对应上‘同类’这个名词。

    他记忆里的师弟,温柔优秀,交过女朋友,是个大号的铁直男。怎么会跟自己搞上呢?同类的意思是什么?

    师弟的眼眸随着他的疑虑慢慢变暗,最后没了光彩。他没有明显的失落,只是淡淡地说:“你果然又忘了。”

    说不出的异样感漫上心头,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
    但事实上他还没开始提出疑问的时候,师弟的头就拱进了自己怀里:“你怎么能又忘了呢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苟哥人突然就被提了起来,双手被钳着举过头顶。条件反射似的想要弹起,却看到了居高临下的胸膛,“哎,你干什么?!有话好好说啊,就算你是我老板也别乱来啊!”

    师弟微皱眉头,视线落到他脸上,停留了许久。久到苟哥觉得自己被压着的左小腿都隐隐传来麻痹的蚂蚁爬,腰上被按的生疼。

    上方传来一声叹息:“我以为自己能忍受这样无休止重复的日子,”突然一声锁扣响起,抬眼看去才发现床头上分明挂着手铐,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拷着了。

    等等

    苟哥死盯着自己的手腕,刚才为什么没注意到手腕上的伤痕,伤痕新旧交替看着令他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“我尽力了,我已经尽力了…”声音到最后竟然带上了哭腔,他是哭了吗?

    疑惑间脑海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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