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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想什么，顾启恒完全能猜到。

    他用的这些招，早已经是他用过的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不像程耀那么口是心非，他喜欢谁就大胆承认了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苏杉吃完饭回宿舍午休，童佳沐早已经回来了，正在吃她带来的自热小火锅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去食堂吃啊？”

    “人太多了，不想排队。”

    童佳沐说完，又两眼放光地问苏杉，“听说学校附近有家麻辣烫味道不错，下午放了学一起去吃吧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孩一拍即合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午休完回到教室，苏杉下意识看了眼程耀的位子，发现他还没来。

    也因此，班里的那些同学才敢小声地议论，说程耀在小时候受到过严重刺激，导致精神有问题，有暴怒症，一发病就会像个疯子一样，谁都按不住。

    程耀以前的那些事迹，都被某个大嘴巴的女生给抖了出来，摔了多少东西，揍了多少人，她提醒不知情的同学要小心点，别惹到了他，否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
    苏杉距离远，只听了个隐隐约约，但尽管如此，她还是气得不行，感觉这些人把程耀说得太不堪了，好像他是个魔鬼一样。

    有病是他的错吗？他也不想那样的啊！

    苏杉狠狠地盯着课本，都快要盯出一个洞。

    突然，她浑身激灵了下，意识到自己也是那样看待程耀的。

    她不是也觉得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