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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义呢?我问方溪这个问题。 方溪说他也不懂,但他就是照着做了,画得久了,虽然还是不懂为什么,但每次下笔画画的时候都觉得特别信手拈来。 我只好也硬着头皮先画下去。齐老师只放我这一天假,明天周日,还得准点报道。我也不在工作室久留,早早回家了。 日子一天天热起来,齐老师院子里的花鸟昆虫也一天比一天热闹,哪怕是同一个墙角,每天都景象也全不同。 我画得熟练了,好像也有点方溪说得那种信手拈来的感觉,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少了点意义。 我擅长用色彩,可现在练的素描和色彩一点也不搭边。而且我虽然能把东西画下来,却画得一点也不好看,换一个次来说,是一点也不生动。 我问齐老师,什么时候可以学上色了。 他慢悠悠摇着他手上的折扇,说我太着急,这素描还得再画起码两个月。 我只能继续画。但好在每天不那么着急了,吃午饭的时候也能安心坐下来,尝尝师母的手艺。 老师和师母都是美院的老师,结婚四十年了,一直如胶似漆。这是方溪告诉我的。 师父对我又凶又严格,却唯独当着师母的面时,连声音都不高。 被老师逼着观察院子,进了屋我也总是下意识去观察每个角落。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全家福,上面一家三口和乐融融。他们有一个儿子,但不在家住,也可能根本不在这座城市,我从没见过他回家。 客厅的电视很新,屏幕也很大,应该是这些年新换的。吃饭的桌子摆在客厅的一个角落,桌上永远有一盘水果,有时候是橘子,有时候是小西红柿,也有时候是枣子。 这样的生活,是我连想象都无从联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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