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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9节  (第2/5页)
。    而脖子上还附着着醉酒后的薄红,他似乎对自己太没有防备了。    柏沉的手停顿在了祝渝领口,最后只帮他脱下了马甲,然后认命般地将被子给祝渝重新盖好。    他低头看了一眼身//下,从回家路上被祝渝舔//过了那颗痣开始,到现在二十多分钟了,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。    所以如果现在真的帮祝渝换了衣服,今晚自己怕是很难收场了。    514宿舍,浴室水声哗哗,水温并不高,里面的人喘着急促又粗重的呼吸,水浇遍了柏沉的全身,仍旧抚平不了此刻燥乱跳动的心脏。    他抬起手小心试探般的去碰了碰自己耳后的那颗痣,颤抖的指尖在碰到那颗痣的一瞬,只觉那处如烙铁般,烫得他立马就把手拿了下来。    随后他又偏头看向了洗漱台上祝渝摆在那里的小摆件。    他重新开始审视。    只是这一次,审视的不再是自己的过去,而是他对祝渝的感情。    直到柏沉躺回到了床上,夜幕十分,窗户上起了薄雾,他仍旧没明白,为什么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,在祝渝说完话以后,他听见了不属于那里的风铃声。    于是后来当他再次听见风铃的声音时,这晚不似心动却胜似心动的感觉就会重新涌上心头。    当然,这是后话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天际破晓,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。    窗下那棵发财树的树叶被挤进来的晨风吹得发着轻微的声响。    床上的人面朝下躺在床上睡着,后脑勺上趴着一只肥猫。    闹钟指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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