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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秦川脸上更凝重了，那萧志龙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？他想起萧老大临死时紧紧抓着他的手腕，说“保护我儿子”，秦川当时就糊涂了，谁都知道萧志龙萧老大只生有一个女儿，而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儿也死在了家中，和她母亲一起。

    这次暗杀，牵连了萧志龙家里的老婆和女儿，就连他年轻时曾好过的女人樱井沙耶子都没放过。

    妈的！萧老大最后说的不明不白，秦川可算不来一个人在临死时说错话的概率是多少！

    周转了许多地方，动用了许多关系和手段，直到中午，秦川才拿到了樱井沙耶子的遗物。在经纪人的办公室里，强子挠了挠自己的圆寸头，遗物里都是些没价值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秦大哥，我们别找了吧，现在帮里乱的很，跟无头苍蝇似的，你还是早点回去稳住那些兄弟们。”

    长桌对面，秦川不说话，他把东西翻了一遍又一遍，再次从铁盒子里拿出那本厚厚的中日词典，词典表面都烧焦了，里面无异常，他拎起来用力抖了几抖，词典里忽然飘下来一张相片。

    相片是塑封着的，两面都是相片背，秦川伸手道：“剪刀。”

    强子把剪刀递给他，剪开塑封边，里面其实是两张正面相扣的照片，照片上，一个四、五岁的小男孩笑得无比灿烂，露出两颗对称的可爱小虎牙，而另一张上，是年轻的樱井沙耶子怀里抱着一个新生婴儿，照片上写着“凌也，1993.8.15”。

    秦川立马将这两张照片塞给强子：“快去查！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赵凌也是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醒来的，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，而当他得知母亲死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