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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八的张允是他们“mama”——最主要是他会每天花样百出地投喂大家——即便预算紧张也能拼凑出满汉全席那种的神人。

    张允习惯了抠抠搜搜花钱，乍然接到这么一笔大红包，笑得见牙不见眼，捧着手机足足傻乐了五分钟，才恢复正常，开始在脑中盘算给大家加什么宵夜补充脑力体力。

    程一帆则走到他的工位旁，开电脑，调出程序，开始工作。

    其他人还沉浸在兴奋中，互相窃窃私语聊了一会儿，才慢慢安静下来，一时间只听见工作室内敲击键盘点击鼠标的声音。

    张允这次大方点了宵夜，有rou有菜有汤，有红牛有水果有坚果，茶、咖啡等也都是符合每个人口味的。

    ——不愧是被大家尊称为“mama”的管家。

    他把一杯咖啡放在程一帆手边：“喏，你的。没加糖。”

    程一帆拿起来喝了一口：“谢啦。”

    放下咖啡时，程一帆想起林月照对他说这句话的神态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张允在他桌边一靠，一边狂吸奶茶一边道，“你不高兴？我看你就宣布消息的时候神采飞扬，这会儿怎么唉声叹气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出卖美、色才得来的机会？”张允是单眼皮男生，笑起来的时候眯眯眼，有点狡猾有点痞，跟小狐狸似的，“哪个富婆这么有福气？我也想出卖美、色给富婆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，没人拦着你。”程一帆道。

    张允摇头晃脑：“啧啧啧，既然不是因为这个，那就是……因为林月照了？学妹是不是还对你十分关注？”

    “快去工作，没工夫跟你闲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