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说真正的头目还逍遥法外?”
迟加遇听说了,也想到是她捣的鬼,可先前跟霍保川合作,所有出面的活儿都是他来,根本用不着他干什么,他只是做那个暗
地里给他出谋划策的人。就算最后翻案,查到那案子罪魁祸首是霍保川,也跟他迟加遇八竿子打不着。
他着急处理元鳕,是她和当年那几个小孩见过他,现在那些人都死了,就剩元鳕一个了,而且还是个人精,不知道手里有他多
少事儿,他自然是宁愿铤而走险也要办了她。
元鳕看他不说话了,明显在琢磨对策:“的确,那帮替罪羊再怎么倒戈也找不到你头上,顶多让霍保川辛苦经营的一世英名坍
塌,但他知道你是什么东西,他未必不给他们留点你犯罪的证据。”
迟加遇陡然看过去,这话让他发寒,应该是他占上风的啊,怎么感觉被这个女人拿走了主动权?
元鳕告诉他:“你表面上跟霍保川穿一条裤子,实际上你并不信任他,因为你觉得你爸受他牵制,你到底是迟广的儿子,不可
能吃里扒外跟霍保川多亲。霍保川也从不信任你,你让他出面维系各路关系,他未必不知道你那点心思,所以他从来没瞒着他
的上、下线,他有一位军师。”
迟加遇越来越听不下去了,可元鳕还没说完:“早年跟霍保川关系密切的人一个是你,一个是莫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