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前走了一步,手正好落在他屁股上,很紧致,也结实。她假装不经意,可眼又sao得很:“你可别想着领我上道,我会脏了你的经,顺便毁了你的道。”
后面一句话,她声音很小,很撩:“我只想让你那件东西插进我身体。”
莫逆哪听过这种话?哪被这样轻薄过?怒起三丈,不再与她多费口舌,回了房间。
*
龙保达回到家,进门就踢翻了小板凳。
那死丫头现在有身份、有地位,吃喝不愁,开始摆架子了,忘了当初是谁送她去过了好日子,跟她妈一样,没就长良心。
骂骂咧咧好一阵,他才消停,看着四壁萧条,他的脾气下去了。
不能得罪那个死丫头,得罪了她,就没法从她身上弄出钱来了,就让她先闹点小脾气。女人嘛,有点小脾气可以理解,也好的快,不用哄。
安慰自己一番,他爬上了炕,从炕上的柜橱里拿了根牙签出来,嘴里叼着。
就是这么个动作,让他想起刚才手上被什么扎了一下,抬起手来一看,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