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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吴双重新坐下，肖强略紧张的问他，是不是在和钱和谈跳槽的事。

    “都是做骑手，算什么跳槽。”吴双否认，公司的骑手十有八.九都被挖过，又不是秘密。

    肖强当然知道这些，他只是起个话头，“微信聊就算了。你别跟钱和走太近，他那人是同性恋，忒恶心。”他第一天上班时候被钱和逗过，知道他懦弱，故意说些调.情的话来。恼得他满脸羞愤却不知如何回击。吴双曾帮过他，自然要提醒的。

    吴双笑容微滞，先不提钱和怎么，他自己现在的取向……便斟酌道：“现在的社会，同性恋出柜也不罕见了，只要出自真心，不出格，也该祝福。”

    肖强的惊讶不加掩视，“你说什么呢，小心点，被他们听见了不得了。男女一起，天经地义。男男搅和在一起恶心不恶心！”说完眼眶又湿起来，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的往事。

    吴双哽住，他端起水杯啜饮了一口，道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今天上的是晚班，过了晚九点后，只剩六个人。

    和申海通过电话后，吴双踏上新一个外卖订单的旅程。

    寒风凛冽吹来，在耳边呼呼作响。吴双裹紧了衣裳，准备回公司。路过国道时，前面一个小孩子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他慢慢骑过去，小孩穿着红色羽绒服，个子小小的，戴着一顶白色小帽。看起来不过五岁大小。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国道处几无人影，这么一个孤单的小身影便显得十分突兀。他越过小男孩身边，骑向前十米远后忍不住回过头看，最终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等了等，十分钟过去了。

    吴双拿起手机看时间，十点二十一分。哪家大人夜里出门都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