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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，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“困不困？”

    “困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擦头发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她翻个身，露出后脑袋的一团湿发。

    江校丞拿个干净的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干，先擦干发梢让不在有水珠，再是头皮。

    他怕自己力量太重让她睡不着，贴着头皮的部位，他都是一口一口吹干的。

    看她头发干的差不多了，重新把她搂紧怀里，睡觉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的生日聚会地点是在江校丞的家，但不是他的公寓，而是他父母家。

    他父母最近几天出国旅游了，房子里除了阿姨没有别人。

    选在那里一是那里地方够大，二是阿姨做饭一流好吃，杜演想吃很久了，生磨硬泡终于答应去老宅过生日。

    宋麦朵这一觉睡得格外冗长香甜，直到日上三竿才被连绵不绝的门铃声吵醒。

    她听见江校丞开门的声音，一股心安油然而生，之后她又陷入深度睡眠。

    江校丞打开门一看，是杜演和程洋。

    杜演穿的和一只花鸡一样，在他打开门的时候还快速摆个造型，江校丞不想理会他的神经病，问他俩现在过来干什么，可以直接去老宅的。

    杜演绕过他钻进屋里，一路上就他这身装扮引来众多美女的目光，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帅了，一定要照下他家的镜子才肯接受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江校丞没拦住他，被他溜进来了。

    杜演进来后就发觉不对劲了，虽然开着门窗换气，但空气里依然残存着特殊的气味，他像警犬一样嗅啊嗅，一直嗅到卧室。然后猛地回头，返回到门口。

    他打开鞋柜，果然在一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