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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49  (第2/4页)
,一艘艘精致的画舫徜徉于河中,丝竹管弦、歌舞欢笑声不绝于耳。    最大的一艘画舫上,此时只有两个客人。风流多情的花娘嫣然媚笑,递上一杯美酒。    一名年轻客人左拥右抱,俨然一副醉生梦死,享乐今宵的模样,另一个年长些的则皱着眉头,坐立不安,花娘凑上来敬酒,也被他一把推开。    花娘柔弱无骨的身子跌倒在地,一双眼睛含嗔带怨地看来,叫人顿生怜惜。    先头那客人轻笑一声,“三哥,真该拿镜子叫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,简直跟吓破了胆的老鼠似的。”    “你闯了大祸!”老三咬牙,眼神阴鸷。    另人嗤笑,“什么大祸?不就是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打了,十多天前在京城,你就吓得屁滚尿流,连夜逃京,五天前准备回宗门,你又说不稳当,怕暴露行踪,临时改水道,昨天到了这西凌城,合该是个享乐的快活地,你又说些扫兴的话,真是晦气!”    “你——”老三气结,“当真不知死活!”    那人被他怪了一路,早就暗恼,此时又听他说些阴阳怪气的话,火气登时上涌,当即一掌拍在酒桌上,冷声道:“我尊你入门时间长,资历老,才喊一声三哥,你可别给脸不要脸,果真把自己当一回事,较起劲来,我毒七从未怕过谁!况且别忘了,那天出手的人,可不止我一个!”    老三未再说话,看向他的眼里,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悲悯同情,更多的则是自嘲。    常听人说,初生牛犊不怕虎,说的,怕就是老七了。    他们岭南门与上清宗的恩怨若要追究起来,谁也说不清源头在哪。只从先辈们留下的只言片语得知,百多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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