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灯笼也难找_最尽头的花灯,孤零零地无人问津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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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最尽头的花灯,孤零零地无人问津 (第2/6页)

在哪儿呢?哪儿还有呢?

    海水冲上来,碰到礁石,拍出不断的浪花。在白马山时,惠圆打了个盹,她梦见了自己和另一个看不清头脸的人。她的腿断了,海水涨潮了,淹没了她。养父捞起了她,把她背回了家。情景清晰得仿佛在昨天。而养父,还是那英俊的脸,挺直的背。

    养父一点也不老。只是他最后送她的蝴蝶结,惠圆怎么也找不到了。她不记得自己戴过,只记得收了起来。后来便不见了。她曾哭了一场。郎中后来托人在城里给她买过一个更好看的,惠圆却不喜欢,毕竟不是那个了。

    后来她在烟盒上找到了答案。那沾满血的蝴蝶结,早已随养父走了。

    郎中那时说,养父其实是开心的。在白马山上时,惠圆懂了。

    海边围栏上不少人在说笑。历城的这片天,这片海,惠圆觉得自己一丁点也不喜欢。

    头发上受了潮,惠圆不得不冲洗。那个封锐不怎么用的沐浴露盖子开了,惠圆想可能自己用了忘记盖了,她给盖上。这瓶沐浴露自从惠圆喜欢,封锐就不用了。她把瓶子周身洗了洗,掌心便又有了沁香。

    玫瑰花陆续在桌上堆积了叶与瓣,惠圆拿了个纱布,把花瓣都收了进去。

    lily女士不知怎么被穿制服的人带走了。惠圆一到公司就发现对面公司被围得水泄不通。她不愿意凑热闹,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同事回来。整个办公室就剩下她自己了,其他人都去助威了。她用铅笔敲打着自己的膝盖,小时候,她以为自己一辈子就是个瘸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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