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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甄洁快步走近，看见老同学高然，有些吃惊，“你们认识？”

    甄洁是心理医生，高然隐去吃惊，叫住准备离开的苏客，道既然住在同一栋楼，而且今天又都在医院，要不要一起回去，顺便讨论这次联合出合作款的事。

    苏客觉得他很敬业，但他一点都不想讨论工作的事，于是先表示了一通真是遗憾啊，和高总一定有很多工作上的火花可以碰撞，但是今天太忙了，等下还有约好的绝对不能推的饭局！

    高然没有勉强，只道再约时间。

    晚上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过，你打电话给我，不是约我吃饭，而是询问一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请你吃饭的钱可以打进你账户里，吃好点，再叫瓶酒。”

    甄洁笑，“谢了，不过你打听苏客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准备谋害他以抢夺他的客户资源。”

    “心理医生要对患者的情况保密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他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很高兴听你这么说，但心理医生真的要对患者的情况保密。”甄洁顿了顿，“不过从性取向来说，你还不至于没恋爱就失恋。”

    高然挂下电话，攀着阳台护栏往下看，只看见一点幽光。

    没几天，庄周进办公室：“你和高总约好了谈事？”

    苏客一脸茫然，后者叹气，“人家特地打电话来了，问你哪天有时间，我想了一下，把高总记错了的概率和你忘记了的概率一比较，觉得应该是你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庄总助，你居然帮外人说话！难道你想跳槽到高氏去！”

    庄周推眼镜，“这是个很诱人的提议，但我暂时没这个想法，毕竟留在这里比较有成就感。”

    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