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琇忙走了进去,“嘿嘿,娘。”
饶过一道屏风,就看到温氏正半躺在床上,身后靠着一只枕头。
“又逃学了?”
“哪儿有啊!”阿琇连忙叫屈,三下两下脱掉了鞋子爬上床,“昨天夜里走了困,天都要亮了才睡呢。今儿先生也不舒坦,就叫我们自己做女红呢。我绣了一会儿帕子,眼都花了呀!”
从怀里掏出自己绣了一半的帕子抖落了几下给温氏看,“瞧,这次我这牡丹绣的可好啦。”
才不是逃学呢。
看她眼睛确实有些发红,温氏也就没问她,这一方帕子都绣了三个月了,还只有两三个花瓣是怎么回事。
“娘啊。”阿琇在温氏胸口蹭了蹭,滚到了床里边,很乖巧地替温氏捶肩膀,“大白天的您怎么躺下啦?”
提起这个,温氏就来气,没好气地回了一句,“还不是你父亲气的!”
阿琇年纪渐大,有些话,温氏很喜欢与她说一说。尤其这次,温氏实在是觉得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