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无论是武技还是兵法,霍青时半点都不输给胡武。阿琇甚至觉得,只要霍青时参加武举,甚至武状元之位都是手到擒来的。
“你这孩子,又说傻话了。”温氏摸着阿琇一头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,“再不好,那也是他的父亲。”这世间本就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讲道理的,外人不管霍家父子关系如何,看到霍骏病了,霍青时却没有回去侍疾,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,霍青时才是真的没了前程。只一句“无君无父,禽兽也”就能叫霍青时在这世间没有锥地立足。
阿琇想了想,“我去找表哥。”
“他去与你大哥哥说话,你回头再过去。在这里帮着我想想,收拾些东西给青时带着。”
霍骏那个填房不是个大方的人,霍青时离家十年了,只怕边城那边儿连他的屋子都能给占了去。霍骏一个粗爷们儿,怕也是想不到这些。无论如何,不能叫霍青时回去后连件得体的衣裳都没有。
温氏完全是把霍青时当做了要远行的大儿子来cao心了,阿琇也只好留下来同她一起商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