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陈轩薏这套谁摊上谁倒霉的教育方针,养出了秦苏越现在这副谁管也不服的傲气性子。
父亲长期辗转在世界各地,母亲更是常常二话不说埋头扎进工作堆里,家里基本没人时时刻刻督促着他;加之秦苏越自幼聪明,智商方面从入学读书开始就始终稳稳压人一筹,客观原因加上主观因素,搅合搅合就是这一路——他这十八年一路行来,遍地都是零散的拼图碎片,他走了许多年也拣了许多年,东拼西凑,好不容易凑了个七零八落,再往空荡荡的版面上胡乱一摆。
最终摆成了这样一个他。
丁骁炜也不挣扎,就这么老老实实被他按着,一挑眉看过来,“没人能管你是吧?行,我管你。”
秦苏越嗤笑,“你有本事试试?”
“试试就试试,”丁骁炜笑得像是一只终于偷到腥的狐狸,一双弧度温润的眼弯出道细而窄的缝,一整个秦苏越就被他稳当妥帖的藏在了里面,“反正以后日子还长,有的是时间和你试。”
他这番话说完了好一会,秦苏越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直到丁骁炜眉梢眼角戏谑的弧度慢慢扩大,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。
“滚蛋,谁他妈和你日久天长,”秦苏越下意识想笑,可当嘴角扬上去后却又发觉自己心底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