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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对你妈是怎么死的，真的不感兴趣啊！

    顾若飞唇角微微抽搐了两下，按照一般人谈话的顺序，他开始顺着杨泽的意思，附和地问了一句：“那你后来学医，该不会是因为你的母亲吧？”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一个套路，因为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，所以就想着如果能够治好抑郁症，那么母亲就不用死了……

    杨泽侧目看了顾若飞一眼，顾若飞回望过去：难得我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听你“诉苦”，你就别客气了！快点说，说完，我也好回去睡觉！

    “她一直都希望我能够成为救死扶伤的大夫……”杨泽说到这下意识地按住自己搭在腿上的右手。

    顾若飞一个激灵：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！

    虽然说明明知道杨泽有故意在自己面前博同情的嫌疑，可是顾若飞看着杨泽对他母亲的思念，那种神情竟然会看得他也有些心痛。

    忆及自己的家人，以及他们对自己的期望，顾若飞虽是说不上感同身受，但多少都能够理解杨泽的苦闷。

    如果右臂真的不能康复的话，那么杨泽……

    “不早了，你该不会想留下来过夜吧。”杨泽忽然变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若飞讪讪地站起来，走到门口，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，他回头冲杨泽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杨医生，下回想要喝酒的话，记得叫上我，一个人喝的是闷酒，两个人喝的是乐趣。”说完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，身后，那道门将他和杨泽分隔开来。

    顾若飞走后，杨泽抬起右手将相框摆正，手指细细地擦掉玻璃上落上的细小灰尘，他说道：“妈，我要走的路，你也一定会支持我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