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送走了御淮琛,顾晚又回到病房。 池静不知什么时候又醒过来了,正两眼放空似的直勾勾地看着白花花的单调的天花板。 顾晚在她病床前坐下来,也看了一眼天花板,叹着气说道:“阿静,这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啊,别再看了闭上眼再睡一会吧,昂!” “他怎么能那样对我呢?”池静突然开口讷讷地说道。 “他……他是谁啊?”顾晚不解地问道。 “他怎么能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?他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……他把我池静当成是什么人了?”池静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堆,为顾晚也终于明白她是还在为之前与朱利安分手的事情而伤心着呢。 “阿静,有句话说的话,命里须有终须有,命里需无它终会无。有些人他注定了与你缘浅,你又何必总是耿耿于怀呢?” 顾晚这话既是说给池静的,也是说给自己听的。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,常常拿着过去的事情来折磨现在的自己。 “……晚晚,你知道吗?他说他是真的爱我,所以希望我能成为他最后的爱。可是我们好了还没几天呢,他的前女友就跑来我跟前闹事,当着好多人的面打了我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