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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，二十年前，你师父遇险，没能去剑道大比；十年前，你说要照顾师父，且剑道不精，又谢绝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倒也无妨，反正咱们四曜城也不在乎那些虚名。但是身为内门师姐，你不去，外门弟子们自然不敢单独前往。本座以为，剑峰清冷如许，是该借着这机会，充实些内门弟子了。”

    晚澈哑然。她确实因为师父的事，已经推拒了两次剑道大比。苻城主说得也没错，她不想去是她的事，底下那些外门弟子，却是该给人家进阶的机会的。

    到沧澜墟修习精深的沧浪剑诀，向来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。

    见她意动，苻清洛又蔼声道：“你也看到了，渊儿那孩子诚意十足，这次不把你请去是不会罢休了。我看季微伤情稳定，你离开半个月应是无妨的。”

    丛渊年少时，来四曜城跟苻清洛学过两年阵法，后者一直很喜欢这半个徒弟，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欣赏和维护。

    晚澈思忖片刻，终是点头：“弟子这就回帖，月底过去。”

    苻清洛松眉一笑：“这就对了嘛！澈儿你到外门仔细挑选，带几个好苗子一起过去。若是考验得当，回来后便收入内门罢，当徒弟还是师弟都随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整个下午，晚澈都坐在书房里，思考如何挑选随行的弟子。考验计划删删改改了许多遍，才勉强定下一个模糊的方案。

    斜曛隐没，一室昏冥，她揉了揉眉心，将烛灯挑亮了些，正准备继续写，一道低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：

    “姑娘，该用晚膳了。”

    眼前立刻浮现出早上那张春梦未醒的脸，晚澈定了定神：“进来罢。”

    青漓推门而入，微垂着脸，将饭菜轻轻端上桌。

    一股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