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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质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记忆有点混乱，各种人的记忆夹杂着，都不是很分的清楚哪个才是我自己真正的记忆，所以，我有点怕，怕自我被抹掉。有时候，我都会怀疑自己，我是这样的人么？”

    开口竟然就是这么沉重的话题，萧笑不是很会应付，跟着哦的一声，愣是想不出一句可以接下去的话。

    所幸，燕六并不想从萧笑那里得到什么答案，倒是自顾自的说下去：“所以，说，你很好。我们的关系就像是水跟油，谁也奈何不了谁，你懂么？无论我们两个的意识待一起多久，都不会被同化，是最理想的寄居之地。所以，你别轻易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燕六突然间这么保证发言。

    “嗯，那真是谢谢你啊！”萧笑干巴巴的说，不忘提醒：“听好，我才是主导的，只有经过我同意你才能用我的身体。”重申他们之前达成的协议。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，我之前不是说了么？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，在你的意识领域那里，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。” 萧笑的本我非常明晰，意志坚定异常，他甚至想要窥探萧笑的记忆都做不到，可想她的自我防御是多么的强。那也是他们能够一直相安无事，和平共处的基础。

    跟萧笑这个身体的主人闹翻，真的百害无一利，万一她发飚，来个玉石俱焚，他就真的冤死了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这种孱弱的身体，还是想想办法比较好，正好，我现在出来了，这个大块头还能撑一段时间，就由我来给你上一上课吧！”一副你赚便宜了的表情，萧笑却是在心下拉起了剧烈的警铃，上次的教训实在是太惨痛了。

    但，她有拒绝的退路吗？当初跟燕六达成的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