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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郁不是，你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张心蕊想反驳，可是章程说的句句在理，只能铁青着一张脸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课上，张心蕊时不时地转过头看沈郁低头做作业的样子，咬了咬牙。

    “张心蕊，你往后面看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忽然，数学老师叫住了张心蕊。

    张心蕊连忙站起来，心里埋怨极了沈郁，可是此时她被全部同学齐刷刷地看着，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既然上课都不用听课，我想你这些知识点都应该会了，那你就上黑板来做一做。”数学老师把笔放到了讲台上，站在旁边。

    张心蕊抬头看黑板，只觉得大脑血流倒灌，一阵眩晕。

    她数学一向不好，一般能考及格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今天自己也没听讲，鬼知道怎么做。

    踌躇地上了讲台，拿着笔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好在数学老师达到了效果，让张心蕊下去后，严肃道：“你们都已经高三了，整天不认真学习，老是走神以后怎么考得上好学校，真以为你们考到了前15名就可以保送重点了吗，我告诉你们，再不认真学习，别说前十五了，去工厂给人干活别人都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在学生时代老师经常说，但是话粗理不粗。

    张心蕊莫名地窘迫，直接把头低下去。

    上午过去了，保姆把做好的饭菜送到了学校，沈郁吃完饭后喝了一瓶牛奶。

    奶渍涂满了沈郁的嘴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