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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事的，不过看到刚才的那个……呵，倒是想知道他犯了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火。”

    万俟凛将手中帕子丢进盆里，冷冷道：“办事不力，自然该死。”他看着慕潇，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，“倒不知慕兄心善，见不得血。”

    慕潇闻言大笑，“我是什么样的人万俟兄还不清楚么？血啊，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了……”说到这里慕潇眼中红光一闪，然后接下去道，“我只是不明白，这人不是你派去打听那个……‘白墨’的吗？如何，还是没消息？”

    万俟凛脸色一变，并未接话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从摘星楼那边可以得到找到他的线索，却没想到对方能够提供的也如此有限。除了知道他最后出现过的地方是在清灵山附近之外，没有任何收获。

    白墨，你到底是谁？

    眼看着对方又有了发狂的前兆，想着多年之前看到过的那一幕堪称地狱一般的场景，慕潇背脊一凉的同时立刻出声安慰：“你也不用着急，既然他出现在人间，那么必定会再一次出现。要知道这六界啊，除了天界那群道貌岸然的东西恪守着所谓的【六界分明】之外，无论魔妖仙鬼，都未将这人间当成了独立的一界，想来便来，想去便去。所以啊，除非那个白墨是——”

    慕潇瞳孔骤然一缩。万俟凛也看着他，眼中跳动着危险的信号。显然他们都想到了一个解释。

    只是，这怎么可能呢？

    “哈哈，我也就是随口瞎编的，不可信，不可信。要知道这人界已经有几千年没有神界踏足过了。即便真的如传说中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