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的事情倒是不少,就是做它的动机不太好,余亦勤闭眼琢磨了一会儿,不知道是心累还是怎么,居然久违地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他眼前是一座被烟熏黑的城楼,楼上和墙角上倒满了尸体。
四方烟尘斜指苍天,余亦勤感觉视野有点受限,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带着个面具,背上也沉,有个人在耳边艰难地喘气,喘得他的心一阵阵揪紧。
余亦勤很想转头去看是谁,可脖子僵硬得像是石头做的,他转不了头,也抬不起手,只能麻木地往前走。
梦里不知岁月长短,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从城郭到原野,才终于听见了一点不一样的动静。
他背上的人在稳了好几次之后,终于稳住了残喘,余亦勤听见他低哑地笑了一声,然后说了一句话。
“别人是壮心剖出酬知己[1],我是知己酬主剖吾心……你可真是待……咳……待我不薄……”
对方的气息喷在耳侧,竟然一反活人的温暖,有种刺骨的凉意,声音也嘶哑的听不出原样,余亦勤被这阵冷气一激,瞬间头痛欲裂。
说话的是谁?为什么会说自己剖他的心?还有心底那阵撕心裂肺的痛意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