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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成这个样子，可是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云漠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漠，叫我漠。”云漠将头抵在齐然的肩膀上，声音带着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的霸道。

    齐然犹豫了一会儿，感觉很难喊出口，两个男人这样称呼，感觉太亲密，心里像有什么揪着一样，可是看着云漠的样子又非常不忍，于是试探性地张了张嘴，“漠…”

    “漠。”第一句齐然只有个口型，第二句才硬着喊了下来，喊完之后，心里就好顺畅多了，“漠，你昨晚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云漠没有回答他，反而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，抱着他的手也紧了紧，过了不知道多久，久到齐然搂着云漠肩膀的手有些发酸了，云漠才慢慢出声，声音里压抑着浓厚的忧伤：“昨天是我妈的祭日。”

    不等齐然说什么，云漠就自顾自地说了出来，低沉的声音里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，有恨，有痛：“那一年，我十二岁，我爸带着我妈会老家看望外公外婆，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和他们一起去。他们回来的时候，在机场遇见有人抢劫，我爸身为一个军人，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逃避，我妈也坚持待在我爸身边。以我爸的身手，他很快就从歹徒手里救回了人质，本来后面是没什么事了的，剩下的交给那些警察处理就好了，谁知道那歹徒早有准备，就是冲着人质来的，而根本不是什么抢劫，我爸为了保护人质，而忽略了我妈，歹徒没有伤到人质，于是就冲向了我妈，等救护车来了把我妈送到医院去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漠。”这个时候，齐然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