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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的时候，看到的只是破烂的机甲，连楚芷的尸骨都没找到。

    她被吃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这个结局，跟苏长乐所设想的出入不大。

    她看完报道后不久，就收到了纪老头的通讯，通讯里，纪老头语气有些不好，只听他冷硬地道：“楚芷死了。”

    纪老头知道苏长乐给楚芷的机甲动了手脚，他以为苏长乐要给楚芷一个教训，成人礼出糗，甚至受重伤等等都可以，可陡然听到她死亡，并且尸骨无存的消息，纪老头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太过了。

    教训楚芷是应该的，可直接就这么死了，还是显得太过残忍了一些，才刚刚成年的女孩子，也是花一样的年纪。

    怎么都，罪不至死。他想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知道了呀。”苏长乐回答，她的声音并不沉重，谈及楚芷的生死，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。

    纪老头本来心里的不舒服登时扩大，他不满地道：“你在机甲上动的什么手脚，能让她死在那里？你要报复我是支持的，但是现在这结果，太过了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当时哥哥不来救我们，我们一个小组的学生都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洛青还因此而精神力损毁。”

    苏长乐依旧语气平静，“仅仅因为我们侥幸活了下来，她所犯的错误就不存在了吗？”

    非要怪，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咯。

    “毕竟是条人命。”纪老头叹了口气。大概是老了，很多年不上战场了，他心肠也比以前更软。总觉得教训教训是应该的，死无全尸，终究还是可怜的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人命这个词，对苏长乐还真没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苏长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