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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礼貌地笑一笑，现在居然又被缠上了。

    趁着汪艾进店挑东西的空档，吕亦跟着李可衣坐在外面的座椅上等候。吕亦很高兴地坐到了李可衣的身边，热切地看着李可衣。

    李可衣假装没看到他强烈的目光，低头看着手机，来回翻着自己跟王子琪的聊天记录，细细地读者王子琪的道歉，不由地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甜甜的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……”吕亦清了下嗓子，“你不太喜欢说话呀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李可衣头都没抬，没有声调地回答了一句，因为确实跟他没什么话说。

    吕亦叹了口气，头头是道的样子教育起了李可衣：“你这样不好，让人兴奋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李可衣不可思议地抬起头，兴奋？

    吕亦继续道：“不能给人幸福感呀。”

    “幸福感？”李可衣忍不住重复了一遍，觉得难以置信。她不明白吕亦是哪里来的信心认为他可以这样教育她，也不能理解给他幸福感做什么。李可衣想来想去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回答，只觉得无语又尴尬，愣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嗯，不过没关系，可以改的。”吕亦热情地看着李可衣，甚至还挪了一下身子贴上了李可衣，一副让她重新做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李可衣下意识站起了身跨远了一步，想躲他远点。李可衣觉得这么下去肯定不行的，甩了一句狠话：“我为什么给你幸福感？先不说我有男朋友，你跟我就是同学关系，我也不想跟你有其他的发展。谢谢你，但是咱俩没可能。”

    吕亦怔了一下，也跟着站起身又凑了过来，装傻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李可衣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对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