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外的小狗 (第1/3页)

    2. 野外的小狗

    父亲没有救她的心思。从来没有。小懿被他丢在房间里，两个人都错过了饭点。但建公洗漱、换了件休闲外套后又来拽起她。她被掌掴一记后就惊慌地醒来，像上好发条一样格外麻利却格外发颤地穿戴衣物。小内裤上立即洇出一点湿痕。小懿两条瘦弱的小腿不由并紧了。她害怕父亲看到自己不净爽的地方还是会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项圈没有摘。她将外套拉链拉得高高的，连颌尖都藏在衣领里。建公将她拉进公园。他们避开了路灯，避开了人群。小懿被父亲强行拽入了黑暗之中，灌木丛的枝杈隔着衣服扫痛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微光的条件下适应了一会儿。建公对她说，衣服脱掉。

    小懿听得到背后的遥远人语。她想不远处就会有行人小径。她一边独自害怕，一边木然地将拉链拉下。苍白的幼小的身体在暗处展现出来，肋骨平静地起伏，羸弱心脏却在狂跳。项圈乖乖挨在锁骨上，所幸没有勒得太紧。

    建公继续说，你的裙子。脱掉。

    她知道应该这样做。当她低身的时候，刚刚萌芽的乳显出微微的幅度。建公呼吸一重。下一秒小懿已经被按在一株树上。在高她约半个头的位置，有一方铭牌，写着这棵树的品种，寿命。可小懿眼前模糊一团。她不会去听虫鸣，不会相信所有现实里的美好。她稚嫩的乳尖被狠狠地掐住，随即在粗粝树皮上刮了一下。她的哭叫哽在喉咙里，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