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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冒。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个男人，宋妍看着他蹩起的眉头与嫣红的唇想到。

    柳清全程都是疼的，他的甬道很干涩，被她射了一次后才有所缓和，他不敢大声叫，耳边都是小小的哭喊声，却被做的在高潮时惊呼出声，他的声音好听，在高潮时含着泪腔更好听。

    宋妍使劲的进入，又使劲拔出，看着他艳红色的混着白色浊液的媚rou挽留她，她又深度标记了柳清，他本就是冷香再混着宋妍的冷香，整个人如同一捧雪花。

    数不清做了多少次，柳清的声音都哑了，眼睛困得不行，但是他不能睡，他侧头看着穿衣服的宋妍，让她抱小小进来是不可能的，这入了秋，小小怎么能在外面冻一夜呢？

    宋妍穿好衣服便离开了，出门时看到了抱成一团缩在门口的小小，他明亮的眸色害怕的看了她一眼，便飞快的往后退去。

    他害怕她。

    宋妍没有理会，小小长得和柳清如出一辙，只有眉眼间有几分像她。

    柳清忍着身上的剧痛，披了一件破旧的长袍，用地上破碎的衣料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液体，这才扶着墙一步步的走了出去，唤小小进屋。

    小小一见他便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，哭喊道：“爹爹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柳清揉了揉他的发顶，将他牵回了屋子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小小不适的扭了扭身子。

    让儿子躺在这一片肮脏的液体上，柳清也十分难过，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清理了，连带着自己那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爹爹疼……”小小的手轻轻抚摸在柳清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柳清忍不住红了眼，强行微笑道：“不疼，爹爹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娘坏坏……”小小委屈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