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头匠(双性攻)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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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3/5页)

沮丧,摆出副蛤蟆撇嘴的怪表情,终于是劝了劝:“若是让一让,也没什么的。只是嘴上发作,那也算不得剽悍,只要知道心是向着你的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“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,从哪听的些歪理就要教别人。”徐仵作把水烟袋子一放,并未将宋了知的话听进去。

    宋了知的这些道理都是他与阮雪棠相处中总结出来的,可这又不能同徐仵作提起,只能安静地受骂。

    徐仵作还欲再说,忽然听得一阵马蹄声来,两人即刻站起,知晓是客人来了。

    只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,驭马的家丁在义庄门口拉了缰绳,又从马车上扶下一位身穿孝服的夫人,那妇人虽未施脂粉,但依旧容貌昳丽,如水仙般淡雅柔美,下车时露出一小截皓腕,上面还有未褪去的淤青。

    徐仵作没有宋了知眼尖,见宋了知目不转睛地盯着别家夫人手看,还以为这小子犯了yin心,从后拍了宋了知一把:“你先去里面请针线。”

    宋了知应了,转身时听见那家丁粗犷的声音,说话像吼似得:“当真能缝得看不出断过?”

    徐仵作殷勤答道:“哎,他自有一套针法,那线从里面翻花样,外面一点儿看不出线脚,就一条细痕,擦些粉便看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宋了知回了他干瞎子活的那间房,这房间原本是用来给仵作们休息守夜的,但镇上就一位仵作,也不常住,所以这间房就留来做这活计。宋了知从包里拿出细针,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,然后泡在一碗酒当中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徐仵作便背着一具无头尸体进来了,身后还跟着捧人头的家丁。他两人将尸体放好后又出去了,只是那家丁临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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