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泠泠努力地学了一个月,现在已经可以做到靠轻功上墙和上房梁了;再努力一段时间,说不定就可以达到她梦寐以求的水面行走的境界。
叶泠泠说:“我准备给我练的轻功起个名字,叫水榭花楹。”
陆知渊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然后起身去拿了梳子来给她梳头发。
叶泠泠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陆哥哥,你怎么待在大魏这么久啊,不出海了吗?”
陆知渊握着她一缕头发,轻轻笑了一下:“你很希望我走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叶泠泠急着反驳,一起身拽掉了一撮头发,她心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陆知渊看了一眼落在自己指间的长发,用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发顶:“疼吗?抱歉,是我不当心。”
“没关系陆哥哥。我不疼,就是心疼我的头发。”叶泠泠抓住了他的手,“我们继续上一个话题。”
陆知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荷包,上面绣着含苞待放的山茶花,他把那缕头发放进去,珍而重之地藏好,然后收进怀里,说道:“船队十日前已经出海了,只是这次我不跟随他们一起出去。之前我就在有意地培养一些掌柜独当一面的能力,也招揽了不少熟知水性和掌舵的人,上一次去南伯斯国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