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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牌都没撕。

    看衣服的款式跟花色，正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穿的。

    她拿过衣服上的吊牌看了看，型号大小跟她的身材完全匹配。

    深夜，她躺在陆葳的怀里，想起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服，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柜子里的那些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陆葳担心她误会，连忙解释。

    “都是给你买的。等你以后住进来，就可以每天换着穿，不用担心重样。”

    沈初然在他怀里蹭了蹭，手指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，跟他开着玩笑。

    “到了那个时候，恐怕这些款式早就过时了。”

    陆葳闻言，眉头一紧。

    “别皱眉，年纪轻轻的，跟个小老头似的。”

    沈初然嗔怪道，将他眉间的褶痕抹平。

    “等明天回学校，顺便把它们都带上。穿一件，扔一件。这样就不会过时了。”

    陆葳眉眼舒展开，开口提议着。

    沈初然闻声，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这样太浪费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葳刚想拧眉，想起女孩儿的话，努力将眉间展平。

    “要不，就穿一件，捐一件？”

    沈初然无语望天花板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陆葳见她面露倦意，柔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困了就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陆葳，你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
    沈初然闭上眼睛，在他怀里动了动，有些困倦地喃喃道。

    陆葳微怔，想起上次他唱过的那首摇篮曲，缓缓出声。

    “睡觉吧，我的宝贝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沈初然像小孩子撒娇一般，哼哼道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小笙儿，换一首。”

    陆葳嘴唇微抿，俊脸隐隐泛红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