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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下就舒服得很，你啊，还有得学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给人洗脚这种事，以前从没有过，她今儿个做了竟然没得一句好。冯妧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，但她还不敢在皇上面前表露，勉强笑了笑说：“奴婢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照你说的，你做的不好是因为从前没做过，那熹妃手法如此之好，你家里没少作践她啊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没有，怎么会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熹妃人聪明你笨吗？怎么她就能无师自通，到你就这不成那不会的？”

    冯妧眼眶都红了，忍着不敢哭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想过，一个大男人嘴竟然如此之毒，说起话来一点儿情面不留，就他还是皇上。

    冯妧不吭声了，狗皇帝还不满足，问他：“朕说得不对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也可能是术业有专攻，奴婢脚洗得虽然不好，茶煮得其实还成，要不待会儿奴婢去煮一壶来给您品品？”

    想到冯妧拿她在洗脚水里搅过的手去烧水煮茶，狗皇帝就感觉搁手边的热茶都是一股脚臭味。

    他脸上明晃晃写了两个字：嫌弃。

    想想这到底是熹妃的meimei，虽然不咋讨喜，皇上是留了情面，说：“让你洗脚就好好洗脚，煮茶是你的事？再说天都要黑了还煮什么茶？大晚上的喝完朕睡不睡啊？”

    在御前人还忍着，退下去之后冯妧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，她心里就一个念头：哪有这么难伺候的人？太气人了，真的太气人了。

    冯妧在宫里哭的时候，她娘徐氏正牵挂着她。

    “妧儿怎么说都要进宫，选是选上了，不知道现在如何。老爷您说呢？咱们女儿这般出色，进宫去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