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惑地问道：“先生，你不是说中午在夫人这里吃吗？怎么又要走了？”

    陆霆东深吸一口气，没回答他的话准备上车。

    司机摸不着头脑，跟在他后面又问了一遍：“先生，夫人不留你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她不留的？是我有事要忙，懂？”陆霆东突然回头大声说道，把司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连忙点头赔笑上车，先生今天是怎么了，他就问了一句而已，吼声都快把耳膜震破了。

    陆霆东瞪了一眼他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我们现在去哪里啊？”

    “去公司。”陆霆东停了一下，“别，先在这里停一会。”

    司机更迷惑不解，“先生你平时不是和我说你日理万机吗？现在在这里坐着不太好吧？”

    陆霆东脸色臭到极点，咬牙：“你靠说话赚钱吗？话那么多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，我是开车的。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·

    车里一片平静，电梯口也没有下来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去公司。”迟迟等不到人的陆霆东放弃，吩咐司机开车离开，心里波动起伏，一股说不明的情绪在心头化不开。

    林夕半跪在玻璃前的沙发上盯着，过了好久白看到陆霆东的车子缓缓离开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一直追着那个飞速移动的物体，直到视线的尽头再也捕捉不来。

    一个人的脾气，两个人的折磨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下午的天气没有来的变凉，和林夕的心情似的。

    她想知道陆霆东现在如何了，又不敢直接给他打电话，想来想去没忍住拨通今天新存的安秘书。

    “是夫人吧？我是安秘书，有什么事情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