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不是的。”傅尧诤慌张地去拉他的手:“我做这些,我做这些,只是因为我喜欢你,乃屿,我...”
隔了一世,再加九年,那三个字已经沉重到说不出口。
肖乃屿却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似的,他挣开傅尧诤的手,淡淡地道:“...还是算了吧。”
额头上涌出一股热流,他抬手碰了碰,指腹立刻湿了,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伤口流血了。
傅尧诤顾不上解释其他,慌乱地按铃喊医生。
肖乃屿安安静静地感知着血液渗透纱布缓慢流下的温热触感。
他多笨啊,现在才意识到以前种种的不对劲。
这个人总是不经意间展露出上位者才有的威严,所有人都对他恭敬又畏惧,所有人都陪着他演戏来骗自己,他这段时间,就像个傻子一样。
而上一刻还在幻想与这人未来如何的自己更是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!
心脏又开始疼了,明明身上只有一个伤口,却好像哪里都疼着。
医生很快赶到了病房,开始处理突然破裂出血的伤口。
肖乃屿不愿意配合医生的举动。
他看着傅尧诤,虚弱决绝地道:“烦请你出去。”
“小屿...”
“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血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