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又发这种开/膛/破/肚的解/刨图片给我看?!”
秦医生觉得有趣,反问:“怎么?害怕了?”
“...现在可不是大学了,我没兴趣看你又解/刨了什么小动物。”傅尧诤咬着牙说:“我刚刚在吃饭!”
“原来是影响你胃口了。你也不想想,刀/口这么难看,怎么可能是我的解/刨作品?你看不出来这是毫无技巧的肢/解么?“
“我没兴趣这么仔细地去观察!”傅尧诤颇有些不耐烦:“秦大医生,请你别再拿这种图恶心我了!”
秦羽扬说:“你也知道恶心啊?那你知不知道,这个东西被别人寄到了肖乃屿手上?“
“...什么?”傅尧诤的态度一下变了。
“你在国外待得可开心,两耳不闻窗外事,当然不知道国内的媒体已经把肖乃屿钉到耻辱柱上日日泼脏水了。”
“我是有工作在身。而且明明是他先做错了...”傅尧诤似乎一提到这件事就扫兴,他有些烦躁地说:“你不会懂的。”
“我不懂,我也懒得懂,我只是出于病人的身体考虑来告诉你,肖乃屿,他怀孕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不知道是谁寄过来的老鼠尸体,把他吓到呕血,身边也没人照顾,求救电话还得自己打,我要是没接到,他和孩子都危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