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呆在楚家坐吃山空,一月之后,下人们的工钱发不出,楚母才想到儿子的俸禄没有多少,都被他们这段时间花费掉了。看到儿媳妇还没有回来,就私自令人打开儿媳妇的嫁妆,打开库房门一看,里面空空如也,所有的房间摆设一朝之间全没了。
“爹娘、大哥,你们别生气,我不是要赶你们走,我这就去击鼓告我那个儿媳,把楚家的家产都搬到娘家去了,是何道理。”楚母安抚道,楚母大哥大嫂他们也要与楚母一起到公堂,看看他们那个久未露面的侄媳妇到底是何方人。
“提督大人,我那儿媳看着我儿子到西北守卫国家,竟然把家产全都搬到娘家,你要我老妇人作主啊!”楚母哭诉道,一直说她这个儿媳到底有多不孝,一些民众对古婉的印象差之又差。
衙役上来传报,“古氏并未请到,来人是楚军师的书童,书童说,楚军师交代过,如果楚老太太状告古氏,一切由书童代为出面解释。”
“传书童上堂。”
书墨到堂下跪。
“堂下所跪何人。”高提督说道。
“回禀提督大人,楚军师的书童,书墨。”书墨说道。
“楚老夫人状告古氏挪空楚家家产,可有此事。”高提督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