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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离晋嘉文那边算是最远的了，你们骑摩托车去最快大概还要三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月光下平头发紫的嘴唇清晰可见，毛茆用手背感受他脸上的温度，冰冷的吓人。

    把头盔摘下来套在他头上，拍拍肩：“算了，不去那边了，你先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平头不愿意戴着这个头盔，坚持把头盔给毛茆：“队长，我没关系，今天一定把你送到目的地，你指路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边过去最快也大概要三个小时，算了吧。”毛茆不想这么晚了还折腾平头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队长，早一分钟出发早一分钟抵达目的地。”

    平头跨上车，发动摩托车，转头露出一个招牌傻笑，大白牙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僵持了一会儿，最后毛茆还是坐上了车，到城西已经是早上六点，太阳慢吞吞地升上来，温暖着瘫倒在地上的勇士们，驱散了一整夜的阴霾。

    “大兄弟，你知不知道晋嘉文在哪里啊？”毛茆问一个看起来及其眼熟的人，好像之前在晋嘉文的办公室见过几面。

    这位大兄弟奋斗了一夜，体力用尽才躺在地上休息，看见是嫂子在问自己，指着东边的建筑艰难地说：“在那......”

    毛茆道谢后赶紧跑过去找晋嘉文，路上又问了几个人，终于在一间休息室看见这个闭目休息的人。

    压低声音轻轻说了一句：“晋嘉文晋嘉文，你睡着了吗？”

    晋嘉文没有睡熟，动了动眼珠，睁开眼睛，满眼红血丝，下巴上还有一些胡茬，看起来十分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