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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了。夜空被夹在拥挤的楼房中间，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片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红城才刚刚开始热闹。娱乐场所五彩的霓虹灯亮了起来，乱七八糟蹩脚的音乐也震天地响着，街头成群结队的男男女女醉醺醺地从一个场子赶到下一个场子。

    赵之乔在人群中穿梭，木然地走着。

    街上的人越来越多，许多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小孩从校门里涌了出来。赵之乔心里有事儿，并没有太注意。

    迎面而来几个穿着校服的少女轻轻地撞上了赵之乔，他猛然回神，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那几个小女孩道歉：“不好意思，没注意撞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小女孩大约十六七岁，个子高高的，敞开的校服里边是一件枚红色的连衣裙。她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胸口，挺起那与年龄不符合的曼妙身姿，笑道：“哎呀，帅哥，想什么这么入神？该不是失恋了吧？”

    赵之乔登时就有些脸红，退了几步礼貌地道：“真不好意思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几个女孩笑成一团，互相说了几句悄悄话，高个姑娘清清嗓，又开口道：“既然失恋了，不如让我们几个姐妹陪你玩玩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赵之乔慌张地又退了一步，他从小就不善于和女孩打交道，以前和女孩说话都只会看着脚尖。也就是这几年独自在国外生活了才好了些，但遇到这样大胆热情的女孩，他还是不由自主就会紧张，于是不住地道歉：“真的不好意思，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那几个女孩上来就分开左右扯他的手，不依不饶地说着：“你道歉就算